被人一锅端了,是你干的吧?” 沈牧微微一笑:“这话是你说的,我可没说。” “能一夜之间让一个臭名昭著的武装集团消失,也只有你……或者你那位师兄了。”赵邦国说道。 两人正说着话,赵行之进来了,见沈牧起身相迎,他压了压手:“不用拘礼,坐坐坐。” 三人都坐下以后,赵行之打量片刻,转向赵邦国道:“邦国,你可没告诉过我他这么年轻。” 赵邦国听后笑道:“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