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当时姓袁的在场,他知道内情。”林珑不无担忧。 “知道又怎样?谁会去较这个真?说白了就是个借口!这是折江,不是喃京,不是明海,我们要沈牧死,他就得死!”林威一拳砸下去,咔嚓一声,椅子扶手应声折断。 林珑抬起了头,望着素来信赖的二弟:“那你说,怎么动他?” 见他终于松口,林正那深藏在眼镜后的眼睛一眯:“虽然要说法讨公道只是个幌子,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,样子还是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