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就在嘴边,可死活叫不出来。 主人还在楼上等着,这时候也不方便过去打招呼,沈牧只好对那精干的保镖道:“那一桌算我的。” 保镖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,没有任何疑问,点头笑道:“既是沈先生的朋友,怎么可能让您破费,请放心。” 沈牧看他一眼,心说一个保镖都能上得了台面,袁枚的来头恐怕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大。 上到二楼时他又发现,这一层根本没有茶客,只分散着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