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分辨，但却能看出，这是一男一女。“机会不多了，三百年等来这一次开启，你难道还要等下去？”那男子的下颌骨动了动，说出了一句话。这声音空寂而沙哑，仿佛地狱传来的。“若阵法开启，你逃出这阵眼之地，我不知你与他，谁能生，谁能死。”那女子黯然道。空洞的眼孔之中，虽说没有眸子，却像是因为这话，瞬息涌现了横跨千年的感伤。闻言那男子下颌骨剧烈摆动，桀桀冷笑起来，“他本就是我，我本就是他，谁生谁死有何区别，这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