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然而对于这样的大宁,对于萧旸的亲生母亲昌寿,对于所有人,他实在是说不出更加冠冕堂皇的誓词来。 他们,是在为身后的人死去啊,可身后的人也不想想,凉州城都没了,大宁还会在么? 现在斗来斗去,将来等西狄大军进入,还不都是一个死? 就算不死,也只能沦为敌人的奴隶,恐怕还不如死了干净。 萧旸厮杀道崔朗身边:“是我拖累你了。” “赫!你我兄弟,说这话就没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