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不想还手,只想早些结束这场争斗罢了。”萧旸的声音带着些许落寞。 他十岁开始戍边,从最低等次的兵勇做起,虽然没耽误读书,却也没耽误作为兵勇的每一场训练和战斗。他还记得,十一岁那年的冬天大雪连绵,他染了风寒,浑身烧得如同火炭一般,头重脚轻、头晕目弦,但即便是这样,他还是按时出勤了;他也记得,他第一次上战场,虽然须尾俱全的回来,却因为第一次杀人而噩梦连连。 敌人也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