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年他都二十一了,儿子都四岁了,过去父皇何尝说过他一句半句,如今却数落了半天,自己打猎又不是头一回了,有什么可说的? 说来说去,还不都是因为母妃不在了。 他冷哼一声,觉得宴席没甚趣味,率先离了席。 楚王和齐王见了,也没有多留。 正主都走了,他们留下也没有什么意思。 ………… 回王府的马车里,沈秋檀有些忧虑:“那康妙香瞧着,野心不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