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袄就要被脱去。 “够了!我是个女的,你们行行好,放了我吧!”一股委屈涌上心头,沈秋檀又羞又愤,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 原本强撑的气势,一下子就软了下来。 两个小兵停下了动作,去看萧旸,萧旸抬抬手,两人回到原来的位置站好。 “就因为你是官,我是民,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么?我都十岁了,翻过年都十一了,你们这样……我将来还怎么嫁人?” 既然现代观念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