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学会什么样的人才能称之为人。”

哪怕她有一丝悔改之意，他也不会恨不得让她死。

“你没有杀他？”顾青烟喃喃低语，耷拉着脑袋瘫坐在椅子上，“你爷爷死了，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我？”

“我要是想让你死，你也不会活到今天。”

“那我一次次以死相逼让你来见我，你为什么不来？”顾青烟一脸不相信。

看着她并没有因为龙耀天的死有半分难过，龙锦言满心悲哀，“我觉得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