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奇石望着父亲,希望能够得到答案。 “砚儿是一个营的主簿,又是井研盐坊及作坊的掌柜,”雨济旱反问道。“这个不是兵权与财权吗?” “父亲,井研兵马不过一百,盐坊是官府的,其余几个作坊规模也不大。”雨奇石本来信心上来了,此时又再次下沉灰心。 “兵马不足,还可以扩招。”雨济旱对此充满强烈信心,“西县保安团与胡人打得不可开交,正是招兵买马的机会。” 这点雨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