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要拿了,这次去不了多长时间,累死累活的,我可不帮你拿东西。” “你懂个屁!” 听着电话忙音,周扬陷入了一阵郁闷的沉思当中,带着曾逸清过去找人,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。 本来打算下午到燕京,但是因为曾逸清很无耻地迟到,他们坐的是最慢的慢车,火车慢腾腾地挪动了俩小时之后,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才到站。 火车站门口的出租车司机倒是准时的很,一看有人下车了,立刻蜂拥而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