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的痛苦模样,周扬摇了摇头,现在她这个样子,哪里还会有什么打算,估计心里都一团乱麻了,可是话又说回来,她自己的身体难道当初都没有想清楚吗? 两个多月,不知道她孕吐期是怎么过来的。 周扬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像个混蛋一样,但是他也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,如果所有的错都算在自己的身上,那自己这俩肩膀早就垮掉了。 她难受,周扬也难受,这种道德之上的左右为难算是最折磨人的了,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