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石头的纹路渗了进去,已经洗不掉了。 “以后反正印泥也会是红色的,不影响使用。”秋云抹了抹上面的水,递给梁禾,“如果你真的很介意,我重新刻一个给你。” “那倒不用。”梁禾接过印章举到眼前,顺光的角度,血丝在石头里越发明显,他不是一个迷信的人,但是此刻却觉得这血丝格外刺眼。 但他仍故作轻松地说道:“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章呢。” -------------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