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。可陆夏兰并没有停止的意思,梁禾轻轻推了推她:“夏兰,夏兰?别哭了。” 陆夏兰只是伏在他怀里,头也不抬。 梁禾说:“你身上都湿的,我送你回去吧?” 陆夏兰只哭。 梁禾无法。陆夏兰浑身都是湿的,在这里哭下去也不是办法。他想到了青年教师宿舍,那里与研究生宿舍很近,于是连哄带拽地把她架到了那个空房间。他去找陆夏兰的大姨——青年教师宿舍的管理人员,可房门紧闭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