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禾的声音和流水一起倾倒出来:“我其实不是来家访的。” 秋云抬起头,梁禾的脸在从水汽中看不真切,她说:“我知道。” 梁禾很轻地笑了笑,把茶壶放在地上:“你一定觉得我很幼稚吧。” 秋云摇了摇头:“人生而自由。每个人都有权利淋雨、喝酒,如果烦恼了连这点权利都没有,那人生几乎也没救了。” 梁禾又笑道:“漂亮话你倒是会说。” 他坐下来,忽然又问:“在你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