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火车外深秋的气息,正微笑地瞧着她。 “梁……梁老师……?”秋云意外,“是您?” “是的。好巧。”梁禾把便携的surface放在小桌板上,“上午去开了一个研究会,这会儿坐高铁回A市。” “哦,我……”秋云不好意思说自己去看了狱中的父亲,“我上午,我是去办了点事。” 梁禾礼节性地笑了一下。秋云发现今天的梁禾和追悼会的梁禾不一样了,头发剪短了利索了,眼中的疲倦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