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这么累?” 周斯越又沉沉吸了口气,“三天没睡。” 她惊讶地双手去捧他的脸,企图把脑袋从自己怀里拨出来好好看看, 但不知是他故意不让他看,还是男人是在太重了,到底是没掀起来, 只能抱着他的脑袋,柔声问:“是不是家里出事了?” 她声音轻柔,是雪后的暖阳, 也是黑暗中唯一的烛火。 是他唯一前行的归宿。 男人也没多余的力气,只简单交代了事情的始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