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起身按了服务灯,吩咐服务员拿来几瓶啤酒,换上啤酒杯,然后给我们三个人每人斟满一杯啤酒,一边倒酒我一边说:“靳大哥,以前很少看到你这幅忧心忡忡的样子,到底有什么事,让你心焦成这个样子。” 靳伟端起酒杯喝下一大口啤酒,苦笑了一声说:“倒不是心焦,有点疲惫倒是真的。以前为了工作不知疲惫,把自己的职责看得十分神圣,可自从到了省城,我慢慢开始对自己以前坚持的东西有所怀疑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