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雨姗的脸蛋突然红了,她略显羞涩地伸手戳了戳我的脑袋,眉开眼笑地说:“你这个流氓,真是本性难改,你以为姐姐我今晚来就是为了跟你干那事呀,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。” 我坏笑着说:“我知道你是好意来帮我放松休息,可是休息有很多种方式,松骨只是其中一种,最重要的途径还是这个事嘛。下边舒服了,浑身都放松了。” “谬论,”蒋雨姗吃吃笑着说:“这都是你们这些禽兽男人泡妞的借口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