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沉着脸没有吭声,拉了拉我的胳膊,转身往村支书家走去。我们离开的时候,仍然听到村支书在教训阿旺。阿旺时不时嘀咕一两句什么,好像觉得自己十分的委屈。 我低声好奇地问道:“师姐,你怎么会说瑶族人的语言啊?” 余昔淡淡地说:“小时候我爸爸教我说过,不过我只会说一点简单的口语,他们说话速度快的话我也听不太懂。” 也许余昔的家庭和瑶族有什么渊源,我没有继续追问,跟在余昔身后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