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惊讶地说:“问题倒没有,我就是怀疑是不是听错了。你不是一直不愿意跟我住一间房么,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?” 余昔的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,仍然盯着那一丛妖艳异常的花丛小声说:“不是我不愿意,是时候不到。” 原来男女同房还要看黄历,这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风俗,我苦笑着摇摇头,注意到德宁老爹从院子角落的茅厕里一边系裤带,一边朝我们走了过来。这老东西一进门就不见了踪影,我还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