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又做了一次,由于之前已经做过一次,这一次的时间比较长。做完两个人都累到了极致,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。 我喘息着说:“累,真他奶奶的累死人。” 蒋雨姗反问道:“既然这么累,那为什么男人们还要乐此不疲呢?” 我说:“还是一个字——贱!男人晚上不把多余的力气花费在女人身上,就要在别的事情上浪费掉。与其大半夜的惹是生非,还不如把妹言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