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意识和习性已经根深蒂固,不是一个政党所能改变的。一个不讲人情世故的人,不仅在官场混不开,就算是在生活里也必然是个失败者,所以讲人情和讲政治有时候是矛盾的,有时候又是统一的。” 余昔点点头,说:“这一点我赞同,文化习俗的确不是一个政党能够改变的,只能从制度上去约束手握权力者的行为,一步步健全我们的监督机制。” 我说:“但恰恰是我们目前的体制和制度造成了这种现象日益泛滥,权力不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