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下头呷了一口酒,不知道如何应对。从余昔刚才的话不难想象,她这次来滨河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,可是一个了断和心魔委实太吓人了。余昔对我而言只是一段美好的回忆,一个难以释怀的情怀,可我在她那里却成了她的心魔。 余昔眼睛盯着我,目光炯炯地说:“你不是要促膝长谈吗,怎么这会儿倒哑巴了。” 我苦笑着说:“你说的太吓人了,又是心魔又是要了断的,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” 余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