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亮的不断一笔一划从指间落下,他的整颗心好似融入了黄纸中一般,一张接着一张的爆裂符被其画了出来。 而时间也就自程亮的指尖一点点地流失不见了,直到第二日的天色都彻底暗下去,屋内又是漆黑一片了,但程亮依旧在专心致志地画着符篆。 民宿的女主人此时正端着个饭碗站在楼梯上向着一楼的客房看去,眼中尽是担忧之色:“这人自从昨晚入住到了现在都没出来,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?” 若不是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