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人，你们的那些同事只怕连一个照面都困难！他们一死，海州的那群学生你们以为还能活下去？”

“其实我倒是无所谓，程某我生性凉薄，除了对自己的人比较关心外，其他人的死活与我何干呢？”程亮说着闭上了眼睛。

两位民警被程亮的话给弄糊涂了，一会说要打电话给自己的律师，一会儿又说山上的杀手怎么怎么凶残，这家伙是不是脑袋坏了？

“小郑，就破个例，让他打个电话吧！”老余被程亮说得心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