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程亮伸出双手看着自己周身泛光满脸好奇的样子，钟馗淡淡地解释了一下。

原本，程亮这样的凡人，魂灵并未离体，身上有阳气，这阴曹地府是进不来的。

不过，他既然获封地仙，还戴着玉帝赏赐的乾坤戒……这就相当于“天庭特派员”的身份，以元阳之体下阴曹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。

“钟馗大人！上仙……”

两人来到一座低矮的城门楼前，守门的一个鬼差恭恭敬敬地朝着钟馗和程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