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
九暮离暗自叹息，杀戮和死亡，是修士永恒的归宿，只要意志不灭，谁都会走上这条路。

或许有一天，我也会如此吧，将军马革裹尸，修士，多半死于厮杀。

她不由想到自己，想到昔日突然出现的那场梦境，梦境之中，那个身死的神灵，甚至连尸体，都成了别人的食物。

不过饶是如此，她也没有悲伤，没有恐惧，已经死过一次的人，就算命运再临，又能怎样呢，终究不过是凭着手中刀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