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你的《奏陈愚见以弭边患事》已经上报朝廷,何不等一等,再行开战?” 汪鋐摇头:“不行!番夷竟敢趁我大明国丧之际挑衅,老夫绝不能容!福恒,你的水师还能战否?” 王福恒站直身体,大声说道:“胜败不论,战如何不能战?唯一死而已,有甚可怖?” 汪鋐满意的点点头:“老夫就是佩服你这股舍我其谁的劲!福恒,此战若是战败,恐怕你我都要获罪。听闻当今最是喜战,昔日大同采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