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不住磕头,哭道:“朝宗兄,朝宗兄,还请高抬贵手啊!” “高抬贵手,如何个抬法?”侯朝宗走到已经瘫软在椅子上的谢升面前,又瞟了一眼还在不可以额叩地的谢陛,心中得意得快要飞上天去了,暗道:想当年,我虽然被江南士林人人称颂,可读书人之间都是平辈论交。遇到阮大胡子,还被他折腾得惶惶如丧家之犬。如今,某手操大权,这谢家满门的性命……不,可以说这满城的汉奸罪官的性命都是我一句话的事情。我要他们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