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,实在是冷。 按说,出生于白山黑水冰天雪地的建州人不应该怕冷才是,可此刻的他却浑身发颤,牙齿咯咯地响着,就好象正在咀嚼着干胡豆。 即便使劲地裹着身上的袄子,豪格一身都因为肌肉长时间紧张绷而酸痛了,感觉这时间过得是如此缓慢,当真是度日如年了。 他终于弄清楚自己究竟被关押在什么地方了,这里是靠着什刹海的恭俭胡同的恭俭冰窖,而不是位于雨儿胡同的宗人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