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低贱的出身,已经形容侮辱了。 如果说先前汤问行好顾虑着兄弟血缘情分的话,如今,自己最后一丝同信国公府的牵挂已经彻底断了。 想起自己幼年时和母亲在府中所受到的欺凌,想起自己的被他强逼着去京营做军官,为的就是所谓的家族的利益,几乎前程尽毁,以至于到现在在宁乡军的老将们面前都抬不起头,汤问行胸中的怒火就腾了起来。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,面容狰狞:“军营之中,你是监军,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