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爹爹已经去了保定?”郑成功大吃一惊。 身边的侍卫们也是一阵喧哗,有人大喝:“郑鸿逵,死到临头你还胡言乱语,真以为这么说,我们就信你。快说,南安伯究竟在什么地方,否则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?” “快说!”有人将手放在刀柄上。 “都安静。”郑成功低喝,“让四叔把话说完。” 外面是难得的艳阳天,冬日的阳光从破烂的屋顶投射下来,金色的光柱落到郑鸿逵的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