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是火红的夕阳,这个夏天快要过去了。 在中原沃野上,黄河水滚滚向东。 孙元和刘春迈步在大河边上,一队精壮侍卫迁着马远远地跟在后面。 “伤可要紧?”孙元问。 刘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他已经这样闷着头走了两里地了,往昔那张黝黑健康的面容因为失血过得已经变成了白色,嘴唇和下颌也蓄起了长须,看起来成熟稳重了许多。 可以想象,惨烈的淮安保卫战已经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