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淮安。 一支由十几艘小舢板组成的船队正在河上飞快行驶,船上坐满了浑身是血的士兵。军旗破烂,显然是刚经过一场大战。 天黑下去了,刘孔和坐在船上,看了一眼远方正在不住冒着火光的淮安城。喊杀声沉寂下去,又是一天结束了。 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,仰天倒在甲板上,大口大口次喘着粗气。花白的头发从头盔里露出来,上面粘满了汗水:“总算是挨过去了!” 毕竟已经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