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以为自己会被顺势而来的铁弹搅得稀烂。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保佑,就在这个刹那,炮弹猛地弹起,越过他的头顶,落到后面。 而何满也跟着倒下的战马尸体一头栽进河里,咕嘟咕嘟地灌了两口水,那么的腥,那么地臭。 身上已经冷透了,感觉就好象是回到了冬季的长白山。 强提起一口气,拖着沁水后变得如同磨盘一样沉重的棉甲站起来,就看到夏承德一脸茫然地站在齐膝深的红色水流中,嘴唇颤个不停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