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磕头,直磕得满面都是污垢,上面沾着黄黄白白的东西,也不知道究竟何物。因为实在太脏,也认不出来,但面目看起来好象有些熟悉。 阮大铖心中一动,对那两个庐凤军喝道:“且住!” 那两个庐凤军一脸的匪气,斜视着阮大铖身上的大红官袍,喝道:“你又是谁?”显然并不将他当一回事。 阮大铖大怒,喝道:“老夫乃是兵部尚书阮大铖。” “我管你是什么鸟毛尚书,走开些别耽搁我等发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