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和火枪就不能使了,这仗打起来有些麻烦。” 傅山为了保持自己的仪表,只贴身穿了一件软甲,外面套了一袭鹤敞,被雨一淋,整个地贴在身上,水淋淋跟落汤鸡一样显得很狼狈。 他低哼了一声:“咱们宁乡军之所以能够成其为天下第一军,又不单靠火器。这么大的雨,咱们的火器固然使不上,可道路已经被淋得稀烂,多铎想逃也不是那么容易了。嘿嘿,江淮一地,全是厚实的黄土,这一次咱们要一个不剩地将敌人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