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,没错,就是自家孩儿……这声音他听了十多年,又想了多年。几乎每天夜里,每场梦境都会出现。 “爹爹,爹爹!” “你是谁,你是谁?”关选一把脱掉铁手套,又摘掉那个建奴的头盔,伸出手去抹他的脸。 但那个建奴的脖子处的动脉血不住地喷出来,喷了关选一手。 这一抹,反让伤者的脸满是血污。 眼前好象蒙上了一层次白翳,怎么也看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