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唰!”大斧劈开郝肖仁的帽子,停在了他的额头上,有几缕头发飘落下来。 一点红线从他的脑门上流下来,一滴滴顺着鼻尖滴落。 “不可!”已经呆滞的刘孔和急忙大叫。 “哎哟!”一声,郝肖仁一屁股坐地上上的血泊中,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,呻吟:“我这是死了还是活着。” 却见,刘春这一斧只划破了他一点油皮。 郝大人身子如筛慷般抖个不停,胯下有一点水迹扩散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