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 刘春呆住了:“父亲……当初你……” “你一定是想问我当初为什么要赶你出家门……愚蠢的东西……难道你还看不明白……”刘泽清显然已经到了弥留之际,开始大口地喘息起来,额角见汗,面上也带着诡异的玫瑰红:“权力,权力这种东西真好啊,在它的面前,父子、兄弟、夫妻又算得了什么。儿啊,你是个有本事的人,已经威胁到我了。所以,老子就要除掉你。” “父子、兄弟、夫妻又算得了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