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胆子……胆子……圆海这话问得好啊!”马士英沉思起来,喃喃道:“老夫也想不明白这一点,他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来?” 阮大铖:“还能如何,不外是利欲熏心,眼红你手中的拟票大权,想做内阁次辅。” “不对,不对,不会这么简单。”马士英:“钱牧斋人品虽然不堪,却不是个蠢人。他在朝中没有任何根基,和东林也翻了脸,平日间也以孤臣自居,根本就没有力量板倒老夫。” “又或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