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惊醒的。 春寒料峭,炕烧得很热,也不知道手下在着这已经茫茫一片的荒凉的河南从哪里弄来的煤炭。汗水早已经将贴身衣裳浸透了,贴在皮肤上,凉飕飕好象掉进冰窟窿里,让他禁不住剧烈地颤抖。这个噩梦自天聪九年到现在,已经八年。自从父皇逼自己亲手杀了福晋哈达纳喇氏之后,就会在自己精神恍惚和遇到不顺之事时如约而来。 豪格呆呆地坐在炕上,目光落到屋中那盏如豆的油灯上,仿佛又回到了那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