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片刻,钩镰枪有高举带半空,上面挂着一具已经被砸得露出白骨的血淋淋的头颅。 先前还惊惶混乱的许定国兵同时发出一声欢呼,士气大振。 虽然是一个间隙,可毕竟是朝夕相处了几个月的战友,老木头眼睛都红了,手中的金瓜一挥扫中一个敌人的面庞。“喀嚓”声中,敌人的脸明显地凹陷下去:“总兵官,这样下去不成,这样下去不成!” 又有家丁疯狂大叫:“拼了,拼了!杀一个够本,杀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