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远,看来,日后还得居庙堂之高才能高屋建瓴。” 郑芝龙点点头:“是得换一种干发了,鸿逵他在南京的想法就不错,如今也见着成果了。” 正在这个时候,一个书办模样的人拿着一个小纸卷匆匆走了进来。 纵横大洋之上的人眼力都好,尤其是郑芝龙更是锐利如鹰眼,立即看到那只只一个指节长短的纸卷上用火漆封口,霍然是儿子郑森的印鉴。 拜这个时代糟糕的交通通讯条件所赐,郑森自从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