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初,这么打着火把大张旗鼓地夜袭,必然瞒不过建奴,还如何出奇不意?”东阁大学士刘宇亮坐在战马上,担忧地看着前方。 他年纪本大,身子有差,在战马上坐了两个时辰,只感觉屁股下面火辣辣地简直是难以忍受。 孙元笑问:“阁老,末将说过要偷袭建奴岳托部吗?” 刘宇亮摸了摸下颌的胡须,想了想:“好象还真没有说过要偷袭。” “不大张旗鼓,难道建奴就不会发现我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