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阳光越发地大起来,地上的水气蒸腾而起,放眼望去,整个济南平原被蒙上了一片茫茫的薄雾之中。太阳晒在脸上,却有些刺痛,远处的地平线上有淡淡的绿色,春天似乎在一瞬间降临了。 “贝勒爷……”孔兆的声音颤抖起来。 突然间,岳托身子一侧,软软地从凉轿上滑了下去。 药碗骨碌碌地顺着土台的缓坡滚到下面地上,焦黄色的药水热腾腾地流着。 “将军!” “岳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