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爷你忘记了,这里是军营啊!”孔兆满脸都是已经结了痂的伤痕,身上的麻布衣裳破得可以看到里面的肉,一副奴隶打扮。他讨好地跪在岳托面前,磕头回话:“爷你不是交代奴才训练炮手吗?先前大军攻城甚急,爷你亲自过来巡查军务,不知怎么的,就晕厥过去,被奴才抬进屋里来了。老天保佑,爷你总算是醒过来了。” 说到这里,孔兆面上有眼泪纵横而下。 看得出来,他的眼泪出自真心。因为,若是岳托死在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