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禀孙将军,秦易带到。”一个卫兵在背后推了秦贤一把。 这个前川军军官一个趔趄,撞进了宁乡军中军帐篷里。 里面有些黑暗,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,什么也看不见。鼻端只嗅到浓重的药味和淡淡的抹之不去的血腥。 “原来是秦操守,某在三年前就久仰大名了,崇祯七年宁乡军和川军进京接受朝廷检阅时,某和将军曾有过一面之缘,却不知道秦操守可否记得。哎,都两年多前的事情了,日子过得真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