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不用怕!”张秉文神色恬淡:“天花或许会死人,可在没得天花之前,这城若是守不住,你我都得死。情形如何了?” 那书办用手擦了擦脸,又顺手扯了一幅衣摆蒙在口鼻上,声音含糊道:“德王府那里我已经去过好几次了,可一提借银劳军一事,德王就推三阻四不说,还不住叫穷。一会儿说今天春秋两季旱得厉害,粮食减产。一会儿又说朝廷该发给王府的俸禄已经欠了五年,到现在还没补上。反正一句话,要钱没有。